2007-06-02

五年前的歐遊記敘(八)

稍作休息後我們即刻上車前往下一站。酒足飯飽過後是最需要睡眠的,尤其是經德國啤酒的發酵、時差效應的催化,同學們不免向清醒的思路棄械投降。回頭一望,我大概是車上除了司機與領隊之外還保持清醒的唯一一人了,主要原因是我對啤酒通俱的那味苦澀有所抗拒,喝的少了!其二,我是想趁此機會一體領隊難得小憩的感受,當然這是領隊之不得不為,我也只是故附情勢趁機考驗一下自己是否真有成為領隊的能耐;最後一點,也是對於歐洲初來乍到的遊人所共有的領會即內在的官感慾望吞咽了外在的身體勞憊,沿路所見常偶有驚人之美,這種期待心理至今很難忘卻。在過約一個小時半的車程後,坐落於內卡爾(Neckar)河畔,德國大學的古老原鄉,同時也是哲學思考的孕育地海德堡(Heidelberg),已然出現在嫩綠蒼翠的半山腰間。
書中曾如此敘述道:「她以特有的傳奇與綿綿雨絲的清麗寧靜,吸引著遠道而來的觀光客;她以其歷史陳跡,誘惑著緬懷過往的文化人;她以偉大的哲學思想建構,迷亂了當代人的心靈。」如此特殊意象的交融薈萃,激起了來自世界各地之旅者、過客、學子的暫泊而欲一探其究的熱切想望。「我也是如此!」我在腦海中這麼低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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